【Jaydami】诉说你，毁掉你
*现小说家前帮派一把手Jason（24）x 表贵家公子内新手杀人犯Damian（15）
*134兄弟设定，13养子 有一点内部消化的暗示
*总结：都不是啥好人
*结尾预警
【请勿连续喜欢或推荐三篇以上的文章，小黑屋预警，高亮！！！！！！！】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Jason从梦中惊醒，他许久没有感到这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他突然想起了这句话，那是作家尼采曾说过的一句话。看向床头柜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半，和那天出门的时间一样。
Jason Todd，一个靠写爱情小说赚钱的二线作家。他总是给美丽的故事一个悲惨的结局，因为不相信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介于这一点大众对他的评价有着严重的两极向。爱情是最虚伪的，它使人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从而变得愚蠢无知，由此走向痛苦。Jason不止一次在书中提起，有时候是在序章，更多的是放在结尾。
就在一个星期前，他完成了新书的一个章节，那是半夜两点，Jason抽完了他最后的烟。接着他就离开公寓走向便利店，穿过因为路灯失修而漆黑一片的街道，遗憾的是没有商店还在开门。Jason听到小巷里传来肢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孩子的声音，那是诱拐，Jason做了他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他以后会知道的——他决定去教训那个无耻的人渣。当Jason赶到巷口的时侯，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使人反胃。
“……你看见了。”那是个15-6岁左右的青少年。他站在垃圾箱旁，手里握着一把折叠刀，穿着一件染血的长款透明雨衣。他的眼睛有猫一样的翠绿色，溢满杀气。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倒在他的脚边，胸前有大片的血迹，很明显他已经死了。
Jason没有尖叫着逃跑或是跪地向那个少年求饶，那一瞬间，说实话，他甚至有点希望自己能被这个人杀死。生活的真相总是不幸，早早结束也不过是提前为悲剧完结。两人沉默地注视着彼此，直到Jason决定说些什么去缓解眼前压抑的氛围。
“我猜你身上没有烟。”他这么开口，“我想那个男人也没有，你觉得呢。”
那个少年听到他的话后像看一个疯子那样盯着Jason，随后蹲下身翻找着死人的上衣口袋，片刻他将一包被压扁的香烟盒扔向Jason。
“还有一根，很庆幸你死之前的最后一个愿望这么轻易的就实现了。”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Jason外套的口袋里放着打火机，他没有拿，只是淡然地微笑着走近少年。“可惜我点不着它，那也无所谓，至少…我是说可以的话请别让我死在这男人旁边。”他余光扫过那具尸体，“第二天早上的新闻报道—哦，我都能想象那些视钱如命的媒体会怎样猜测我和他的关系。太糟糕了，这会严重打击我的受害心，所以你会同意吗？濒死之人的最后的请求，亲爱的杀手先生。”
“…………你在寻死，”那是陈述句，“你一点也不惊恐，对于正常人来说。如果不是你确信有人会救你，而这周围除了你我就没有其他人，那就是你正要出门自杀。”杀掉寻死的人不会获得一点快感，被他杀死或是自杀的结果都一样，碰上个手法好的杀手甚至能免去些不必要的痛苦，一举两得。
Jason被少年堵在墙边，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让Jason想起砧板上淌着血水的生肉。据说人肉煮熟的味道和牛肉近似，都有一股草酸味，不知是真是假。Jason放呆的行为让少年不爽，这个人不是心大就是有病，能在这种状况下走神。
“你还有心情望空？”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满。
“我在想…人肉煮熟是不是真的像牛肉那样有草酸味，你的同行，也许吧，那个Hannibal是怎样把那股涩味去除的？你看上去和他真像——”Jason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反正都会死，不如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他，会有像你这么年轻的职业杀手吗，还是说仇恨……仇恨在文学作品里是绝妙的催化剂，人往往会因为仇恨犯下无法弥补的过错。你呢，亲爱的杀手先生，真的只是为了酬金吗？那可就太没有戏剧性了。”
Damian看着Jason，他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是多么的反胃。Jason对自己的猜测滔滔不绝，那脚边的尸体给他的新作带来大量的灵感，他最后的听众却是这个杀手，那样没有意义。
“看来你是个三流作家。”Damian听完他的“演讲”总结到，“所以现在穷困潦倒，出门自杀还正巧碰上我……”
“你真令人恶心。”
“明明杀人的你更使人作呕，不是吗？”Jason挂着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下一秒他出手撂倒对方，双腿死压着对方。他弓着身体压近少年，感谢于少年时期混帮派的经历和那段痛苦的训练时期，他的体能比普通人出色得多。Damian并没想到这样的发展，对方的外表过度欺诈。Jason套着一件褪色的针织衫，边角严重磨损的水洗牛仔裤和突兀的酒红色板鞋，总的来说看上去都是颓废的模样。
“你比我想得瘦弱点，真的有在锻炼吗？”
小巷里灯光不足，此时Damian被Jason压在身下满脸羞红，真让对方看见也许他会自行了结。Jason拨开套在Damian里衣外的雨衣，满不在乎袖边沾上了血液，Damian穿着深黑色的半袖衬衫以防血迹滴溅。Jason将手伸进衬衫里抚摸着少年的肌肤，他冰冷的指腹触及那温热的肉体时感受到对方明显的一颤。
“现在杀手的门槛意外的低啊。”
Jason低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他身上有洗浴时抹上的皂香，看来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夜猫，是家养的，不知道他的“主人”清不清楚自己的猫在夜晚里做的这些事。
“你又如何……是想说你要比我强壮？还是说你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病所以又不想死了——给我放开，你这个疯子 ！”
Damian左腿踹去Jason的腰侧，整个人滚了一圈跌撞到垃圾桶旁。Jason差点又撞上那具尸体，他摸着被踹的位置倒吸一口凉气，脚劲很有力。
“怎么会，我一开始就没说要去死不是吗？看来你的记性有待加强，亲爱的杀手先生。”Jason的气场与先前判若两人，他找到有趣的素材，在完成新作之前Jason都不会再去想有关死亡的话题。“我觉得你非常有趣，所以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真的只是拿着报酬办事的杀手而·已吗？”
两人之间气氛愈发焦灼，直至Damian的便携通讯器在不合时宜的滴滴叫着，他不该耽误这么久的时间，Tim会斥责他今晚的行动。
“tt”Damian朝Jason踢去一袋垃圾，等Jason躲过去他已经消失在幽暗的小巷，而那具尸体还躺在原地，Jason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根讨来的烟，口中吞吐的烟雾中他隐约看见了少年离去时厌恶的表情。
“第一次或者…是新手啊。”
第二天Jason在编辑十几个电话的催促下都未能转醒，直至Roy卸掉他大门门锁进屋他才得知自己已经睡到了下午4点，让Roy都以为他在家里自杀了。
“Jay，你有看新闻吗，那个几天前要竞选市长，很有前途的那个议员被发现死在你家几个街区外的巷子里。有人说是仇杀，毕竟那个议员主张撤销死刑，那让许多受害者家属不爽……不过啊，”Roy从包里拿出一份早上的报纸，指着那张头条照片，“也有人怀疑是那个有名的Bruce Wayne买凶杀人，那个议员曾说过上任之后就让Wayne集团一步步滚出哥谭。”
Jason盯着那张照片若有所思，自言自语的说着：“果然不是单纯的拿钱办事啊……差一点就要闹出绯闻了啊。”
“Jay？你心不在焉在想什么，我还没收到你的稿子啊。”
“不，Roy，”Jason说，“我要开新刊，我有了绝妙的想法，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Damian前段时间才被解除禁足，他的原因让Bruce被警察约话，Tim没收了他所有的装备。如果下一次再失误就要被Bruce惩罚，Tim锁上他房门前警告到，这不是玩笑。
“Damian，你出来了？”Dick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那是常态，不过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本书。Dick在看书，说不出来的诡异。“我还想找你的，你真该看看这个，看来有人抓到你的把柄了？”
Dick将书递过去，Damian看着前言熟悉的描述和过度相似的情节心里一凉。尤其是目录后那单独一句打出“献给亲爱的杀手先生”，捧书的手猛地一抖，抖落了手中的书。随后Damian最不想听到的，Dick惋惜的叹气，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最小的弟弟。
“如果Bruce知道了…他会知道的，你觉得你的后果会是什么呢？明明我都再三嘱咐过你……”
“真不听话。”
Damian痛恨那个无耻的三流作家，他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Jason在不断的失眠，他总觉得那个少年会再找上门穿着那件透明的长款雨衣，而他会死在对方的手上。
2天后，Jason再一次睡到下午。他一睁眼就看见Roy坐在身旁的沙发上看报纸，他依旧唠叨着一样的内容，只不过这一次死的不是竞选的议员，而是那个Bruce Wayne的儿子，死在同样的巷口。不一样的是他仅穿着一件黑色的半袖衬衫，尸体被一件染血的雨衣裹着。
。
“那个Bruce Wayne有三个儿子，只有那个最小的是亲生的。不过看今早的新闻发布会，他们家的二儿子貌似会继承Wayne集团——”
Jason的脑袋里嗡嗡的响着，Roy说的话他全然没去在意。那些零碎的关键词在他的脑海中碰撞，死者的名字叫Damian Wayne，他叫Damian。
“——Jay，我看见你桌上有安眠药，你还在失眠吗？”
“……没有，”Jason回过神，“以后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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