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鲤泱「全是坑,不想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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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剑兰】熟悉的陌生人

  ※cp:旧剑兰 现pa,部分人物保留前世记忆
  ※大量原典人物出没 年龄及身份捏他注意 性别部分矫正
  ※虽然说是旧剑兰但我写得好不明显,wsl
  
  
  
  “我要离家出走。”
  
  加拉哈德看着莫德雷德的脸,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从未见过,不知该怎么评价自己发小的暴言,加拉哈德只能沉默地等待对方诉说自己的理由。
  
  
  
  事情发生在两周前,莫德雷德从高中回家,那是下午5点,他提着手提箱站在自己父亲的别墅前,他按响门铃。莫甘娜出差去了瑞典,他的钥匙前些天随着自己的钱包在地铁上丢失,所以他决定找自己的父亲——亚瑟·潘斯拉贡。不如说只有血缘关系,他从未和莫甘娜成婚,莫德雷德是未婚先孕的——莫甘娜是亚瑟同母异父的姐弟——近亲产物,在检查表面前亚瑟无言以对。总结下来,莫德雷德血缘上的父亲还是亚瑟。他们并不亲近,可就莫德雷德过往的经历看,这位父亲有时候要比自己的母亲可靠。他等在门前,来开门的不是自己父亲的女友桂妮薇儿,而是一个看上去就比他年幼的少年。
  
  “请进,莫德雷德,亚瑟在二楼书房。”
  
  他那样说,等莫德雷德走进才估摸出这个少年不过14-5岁。他蓄着过肩的暗紫色卷发,一条雪青色的绸带将头发乖顺的束在脑后。深灰色的衬衣别着一枚银制鸢尾花胸针,修身的短裤不过膝,板鞋的鞋带松垮的模样大概是出门时无暇顾及随手绑上的。堇色眼眸里少了一份稚嫩,更多的是属于成年人的稳重。他是谁?在走去房子的这一小段路上莫德雷德一直在猜测他的身份, 那种违和感他曾在兰马洛克身上看到过,而后就是加拉哈德。他们的相貌总是和气场不符。
  
  “你是谁?”在楼梯下,莫德雷德拦住那个少年,“你为什么在这里,桂妮薇儿呢,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兰斯洛特。桂妮薇儿小姐并不在这里,而你的名字…我总得知道自己为谁开门不是吗,请上楼吧。”他言谈举止都有一种疏远感,“你的行李箱可以留在这,我会帮你收拾出房间,等你出来后我会通知你。”
  
  说完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开,留莫德雷德一人在风中凌乱。他爹…雇佣童工?!
  
  
  亚瑟收到莫甘娜的短讯,莫德雷德会在他这里度过周末。亚瑟无奈的应了,随后将手机放下。他对这种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命运感到疲惫,即使莫甘娜不再拥有以前的记忆,这种父辈而来的仇怨还是报复在自己身上。他唯一能感到宽慰的地方就是现在的莫德雷德不会再被灌输那些畸形的观念,是健康成长的青少年。他也同样没能想起来,这是件好事,除了亚瑟仍然对此心有余悸。尤其是他的女友的名字恰好是桂妮薇儿,她没有自己“皇后”的美貌,却足够惊悚。
  
  “是莫甘娜?”兰斯洛特坐在离亚瑟不足半米远的单人沙发上,他将双腿搭在靠手上,手里捧着一本历史全册。
  
  “是,莫德雷德下午会到,莫甘娜在瑞典而他丢了钥匙。”亚瑟向他解释,对方听后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继续将视线投注到书本上。
  
  说起兰斯洛特是半个月前的事,自己的老师的前妻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儿子一段时间,说到自己老师亚瑟就头大,无论什么时候梅林带给他的坏消息的占比总是多过好消息,仿佛他本就该这么做一样。亚瑟如约来到机场接机,兰斯洛特搭乘早时的航班从法国飞来,薇薇安说他会基本的英语沟通,这下就不会担心两个人说不上话的尴尬局面。
  
  “亚瑟。”
  
  亚瑟闻声看去,一个留着紫罗兰色中长发的少年披着一件米色风衣,身后是他带来的行李箱和背包。
  
  “很久不见,吾王,您的气色很好。希望你已经了解母亲的难处,这并不是她所期望的,我们可以走了。”
  
  兰斯洛特有些费力的将背包扔到行李箱上,光听声音都知道那有多沉重,随即不管亚瑟的呆愣推着箱子向出口去。等亚瑟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走出机场,某种程度上他还不是个路痴,比从前稍有进步。
  
  
  车上,二人谁都不出声。亚瑟在开车,趁着红灯的间隙他打量着兰斯洛特。他甚至没有莫德雷德年长,只是个中学生。听莫德雷德讲过他有个挚友,名叫加拉哈德。在那时他都以为兰斯洛特已经成婚,再不济也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成年人。这样想想,兰斯洛特好歹也摆脱了来自伊莲娜的束缚,加拉哈德和他并无关系。缺点是他恢复了记忆,在这么年轻的时候。从他开口称呼他为王之后,亚瑟就在心里想着,怎样向他解释眼前的这些糟心事。兰斯洛特和加拉哈德拜托了彼此的迁就,高文、阿格规文和加雷斯则来自另一个家庭(他们是大学同学,而另外三人都没有过去的记忆。),凯更不用说,他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音讯。
  
  “我……我的儿子是莫德雷德,他什么都不知道。在莫甘娜6年前的家族宴会上宣布他是我的儿子之后,我就和家族断开联系。梅林和薇薇安在3年前离婚,你是——你是他的儿子,我知道,是梅林起的名字。高文他们生活在别的家庭,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很快乐,至少没有人去操控他们的生活。”亚瑟自顾自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兰斯洛特看着他的侧脸保持着沉默,就像他并不能沟通一样。
  
  “我没见过贝德维尔……”
  
  “他是我表哥的同学。”兰斯洛特突然插到,这是他在车上第一次开口,“他和鲍斯在弗洛里达大学进修生物学,特里斯坦是小他们一届的学弟,是音乐生。凯在加州有一家酒馆,前几个月他和妻子有了第二个孩子,取名劳尔。”
  
  “没有人想起来,”他垂下眼眸,“母亲告诉我这不过是病症的一种,人类是不会有前世的。”
  
  “可我们还记得不是吗?”还有梅林,他什么都知道。
  
  兰斯洛特抬头看着他,两人之间的片刻静默被他眼角划过的泪水击破,亚瑟一时分不清那来自怎样的情感。
  
  “我曾以为这是属于我的赎罪,直到……”他的手抵到亚瑟的胸口,二人的距离在此刻拉近,“我看见您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您也直到我是谁。不是局限在这个躯壳里,而是我,您的——您的骑士,吾王。”
  
  “不,”亚瑟抓住他的手,有时候堵在路上就是这一点好,“你不再是了,兰斯洛特,我不再是你的王,他们也不再是骑士、你的同伴,你们不在属于圆桌、属于卡美洛,你们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再被往事所迁就。”
  
  二人还没抒发完彼此的感情就被一声响亮的车笛打断了,他们要急了,堵车的坏处也就在这了。
  
  
  “父亲。”
  
  莫德雷德推开书房的门,亚瑟早就等着他,他注意到对方的电脑已经休屏。莫德雷德一如往常的走到亚瑟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随后像汇报工作一样说了自己的学习状况和在校生活,尤其提到自己和挚友加拉哈德参加校足球队获得双校联赛冠军。他说得兴致高昂,迫切的想描述自己赢下比赛时的激动心情。在他滔滔不绝时,兰斯洛特推门走进来,无视了父子二人的谈话在书架上拿下一本辞典随后离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默认这就是自己家。莫德雷德从进门起就觉得不适,他的行为模式过于诡异,亚瑟的反应又见怪不怪,一时间莫德雷德不知说什么好。
  
  “父亲,他是谁?”稳妥的开口,没有敌意,没有顾虑,仅是单纯的——疑惑。
  
  “梅林的儿子,兰斯洛特,他的前妻希望我能在她无法从工作中脱身的这几天照料他。”官方的回答。
  
  亚瑟的回答并不能解决疑问,相反,莫德雷德都不知道梅林那老头子居然有儿子,而且,是的,他们完全不像。亚瑟在回答后就不再谈论有关兰斯洛特的话题,兰斯洛特也依旧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唯一感到不自在的是被这种诡异气氛折磨的莫德雷德。最终,他爆发了,返校当天他都没有乘亚瑟的车,这是反常的,亚瑟看着一早就没有人影的空房间想。
  
  “学校有急事吗?”兰斯洛特原本准备了三人份的早饭,现在也只好把另一份拨给亚瑟,他的王在食量这方面丝毫没有减弱。
  
  “也许吧。”
  
  
  “——然后我就跑回来了,上帝,那简直不是人过得日子。”莫德雷德唉声抱怨,没注意到从刚开始就阴沉着脸的自己挚友,他在注意力这方面仍需要长进。
  
  “莫德雷德。”
  
  “怎么了,您大少爷愿意收留我?”
 
  “我想见一下你说的兰斯洛特,越早越好,可以吗?”
  
  莫德雷德沉默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父亲、那个少年、还有自己的挚友,他们是那样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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